2012年12月7日星期五

感受辩经-色拉寺

辩经源于印度,是早期宗教派系显示实力的方式之一。之后传入西藏,成为藏传佛教辩论佛教教义的学习课程,是僧人必学习的一门功课。为了加强对佛经的真正理解,辩经采用一问一答,一问几答或几问一答的方式交流所学心得和所悟佛法。一般来说,站立的是发问者,答辩者席地而坐。在辩论过程中,被提问者只可回答,无反问机会。辩经强调论理论据,考验僧人对经文的熟练和理解程度、逻辑性和反应能力,僧人的水平如何一辩即见分晓,辩论中发现的问题可以立即向老师讨教。

辩经多数在寺院内空旷之地、树阴下进行


在辩经过程中,可看到各种各样的表情动作展示;有鼓掌助威的,舞动念珠的、拉袍撩衣的,来回踱步等。我听不懂藏语,叽叽咕咕的,不晓得他们在讨论些什麽问题,或答辩人如何展现自己的才智。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动作,好像在骂人似的。



高扬的右手说明文殊智慧就在身后。二手相击,有三层正意:一为一个巴掌拍不响,世间一切都是众缘合和的产物;二为掌声代表无常,一切都稍纵即逝;三为清脆的响声击醒你心中的慈悲和智慧,趋走你的恶念。



来色拉寺不为别的,就为了感受辩经。

经是喇嘛提升佛学学位的唯一途径,只有通过色拉寺的辩经考问,才有资格参加拉萨大昭寺传统的传召大法会,进而考取佛学最高学位-格西(博士),成为高僧。不是辩经高手将无缘担当寺院的高级职务。

上面的照片是在色拉寺拍的。色拉寺是藏传佛教格鲁派拉萨三大寺之一,色拉寺的辩经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。当我迈进辩经场时,院子中央全是喇嘛,外面围着一圈的游客。大伙都拿着长枪短炮纷纷对准正在辩经的喇嘛,拍呀拍呀的。游客来回走动,喇嘛们专心自己的辩论,大家好像互不相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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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12月5日星期三

顽疾-红眼症


十天前,不知从那感染了红眼病。起先是右眼突然红起来,当时还不以为意。弟递了樽眼药水给我,以为普通眼疾,但我还是乖乖的滴了两回,之后以为第二天睡醒就没事了。
翌日,右眼依然感觉不适,但适逢星期天,眼专诊所都没开,当时也没想到要去一般诊所就医,也这样撑着撑着的又过了一天。
第三天,右眼不但红,也肿了起来,泪水还不断的涌出。意识到状况有点不对,我一早就上眼专诊所了。走在路上,强烈的阳光让眼睛极度不能撑开,“不行,不能也要撑。”,一直的这样对自己说。一路上,泪水积满在眼眶,不时的溢出来,在脸颊上滑下。就算夹住太阳眼镜,你也奈何不了它。
千辛万苦到了诊所,护士说先挂号,下午再来吧,病人太多了。我打量四週,哗!少说也有五十人。回家的路上,告诉自己,来世要当医生的话,就当眼医。不论是从经济角度或是生活质量角度来衡量,总觉得这想法不错。好,就这样决定吧!
“嗯,是红眼。好!给你两种药水,好了就不必来!”。我也忘了要问什麽的。医生的结论让我听了也对他及他将配给我的药极有信心的,尤其是那句“好了就不必来!”。
接下来的三天,我左眼也像右眼那样,彩绘了红色,让我尝尽了苦头。眼睛像有沙子进入般,畏光,且不停的流泪。早晨起床时,上下睫毛被分泌物粘住,需用手把眼皮拔开。折磨了几天,整个脸都变畸形了。视线也模糊了,眼前像有一片白纱笼罩着。
在没有感觉有任何好转的迹象,我开始怀疑那医生的医术了。侄儿侄女见到我像看到鬼似的,我同时也一直的在灌输他们不要接触我用过的毛巾、用具、水龙头等,还要勤劳洗手。
之后又去见了另一眼专医,也没起色。索性最后看了弟的家庭医生,却由于感觉这医生配的眼药水蛮刺激眼睛的,也投降不用了。看住房里的眼药是收集的越来越多,心也开始慌了。眼睛不会就这样看不见了吧。友人传了个简讯说他当年患红眼时,医生将他眼里的脓挖净了几回, 过后再点眼药,才慢慢看到效果好起来。我该也不会是那样吧?弟又讥笑我说:现在你才知道眼睛的重要性吧!我知道呀!只是我没想到这红眼病真是顽疾。伤风感冒发烧我都能过关,就是这红眼,真弄得我发脾了。
“要有耐性,要复诊。”,这是友人给我的忠告。他是过来人,我听在耳里,在脑里反复思索。一星期后,我回到第一次见的眼医那里复诊,这一次,我先发制人,连珠炮弹的问了好些有关自己眼病的问题,之后医生吩咐搁弃旧的眼药,换了全新的给我。
今天,眼睛总算有起色了。
能好的感觉真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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